第599章
浅色的,相当工整的一块巨石!
这里一定有人来过!
因为这么一块巨石,要说是天然形成的,那简直就是扯淡了……我宁愿相信这块巨石是蹦出过孙猴子的神石,也不会相信他是天然形成的,因为这石头分明就是一块碑啊!
我连忙走上前去,还没走到石头附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风朝着我吹了过来。
这股寒风是从岩壁那边吹过来的,我定睛一看,果然看到岩壁上有一个山洞……
是山洞,这岩壁上居然真的有一个山洞!而且看样子这山洞阴森的很。
刚才那股寒风如果是由厉鬼发出,那么说明这厉鬼的能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当然,如果这寒风是有人类发出,那么这个人类也绝对恐怖到令人发指。
我心里头忽然想到了曹无用所说的那个人?难道这山洞里的,就是曹无用所说的那个能够挽救我们于水火的那个人?
我没有急着去山洞之中一探究竟,而是看向了那座反常的石碑……
而我看下石碑的一刹那,我整个人都震惊了!记帅亩划。
只见这石碑上刻着一个相当熟悉的标志……是阴间统治者的标志,是天眼莲花!
没有迦楼罗的大鹏金翅鸟,只有一个天眼莲花,孤零零的天眼莲花基本上已经要被风化销蚀,就那么孤零零地镌刻在石碑之上……
看着石碑上的图案,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仪式感和庄重感,我感觉整个人都进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抬头再看这幽暗深邃的山洞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个山洞也没那么阴森恐怖了。
山洞里藏着的到底是谁呢?会是这个阴间统治者里的高层领导么?或者是别的什么重要人物?
既然来了,我就必须要去会会他,或者他们,我不知道这山洞里到底有多少人,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去会会他或者他们。
我咽了口吐沫,朝着那山洞走过去,刚走了两步,就发现这山洞居然是半封闭的,而山洞里居然有一扇门!一扇古老的石门!
石门天然无雕饰,看上去古朴陈旧,我推开石门,轻轻走进了山洞之中。
脚下的地面上非常潮湿,周围的岩壁上弥漫着腐朽的味道,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说简直让我崩溃,这种气息像是死亡的气息,而我已经无数次闻到过了。
山洞很深,我至少走了有十多分钟,而且山洞越来越宽阔,从最开始的狭窄逼仄已经变得像隧道一样宽敞。又向前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看到了前面有光芒传来!
是幽绿色的光芒!看上去却并不像是灯火。
在这幽绿色的光芒之下,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影子!一个人影!一个长头发,身材枯瘦的人影坐在山洞一边,低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分不清死活,分不清是人是鬼!
我连忙上前,尝试着问道:“您好?您好?”
话音未落,那人影忽然一动,我看到一束凛冽的目光朝着我射了过来!那是一束相当明亮的目光,在这阴暗的山洞里几乎能够成为光源了!
“您好……我……我没打扰到您吧?”我连忙问道,现在我基本上确定了,他应该是个鬼,而且还是个能力极强的厉鬼,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家伙应该和阴间的统治者,天眼莲花,有着很重要的联系……
那人影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家伙很高,至少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抛开枯瘦无比不说,他的骨架很庞大,如果放在古代,至少也是万人敌的那一种类型。
最令人震惊的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威胁……真真切切,死亡的威胁……
第八十二章 山洞怪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的目光扫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居然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身上没有杀气,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一种威压。一种死亡的威胁,似乎他就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样。
我想要问问他,他到底是谁,可是我不敢说话。我是真的不敢说话,浑身都不怎么听我的使唤了。
于是乎我开始观察这里的环境,希望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缓解我的恐惧和不安。虽然这个人很可怕,但是我没有逃走的念头,因为看样子他并不准备杀我。
开玩笑,我好歹也是万龙之王的转世。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这么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给吓走?
他所在的位置是山洞的中段,在他的身子周围有一方石桌,还有几把石头凳子,算是勉强能够过日子。
而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就是这家伙脚下的空间有一大片是干净的,可是周围的地方都是肮脏的……
这说明他的活动范围其实很小,只有那些干净的地面那么多……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因为某种原因。只能在这山洞里的很小的一片范围之内活动。
他是被囚禁起来的?他没有自由?他是姚广孝囚禁在这里的囚犯?
我的思路渐渐乱了,因为我发现眼前的很多事情都无法给串联起来了。曹无用、郭奉贤、九五至尊、姚广孝、金刚阵、小和尚、梁学修……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实在是太凌乱了,乍一看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我心中却知道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关系,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他们的关系,一定有某一个或者某几个线索被我忽略掉了,而当我重新发现这些线索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清楚起来。
我抬头仔细寻找,这时候我隐约看到山洞远处的岩壁上多了一个诡异的东西……
天眼莲花!
那居然是一个天眼莲花的雕刻,而且看起来非常好看,瑰丽无双!
莲花的叶子居然是碧绿色的,看起来像是翡翠雕刻而成,莲花的花瓣可能是由水晶支撑,每一个花瓣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且相邻的两个花瓣虽然挨得很近,但是却并不相连,是相互独立分割的。
莲花的中间,是一颗眼睛,也就是传说之中的“天眼”,只不过“天眼”的瞳孔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黑暗空洞,朝外发射着红色的幽然的光芒……
我隐约觉得这红色的光芒带着某种魔力似的,让我不敢轻易接近……可能是本能让我闪开了一步,可以避开了这红色的光芒。
而当我闪开之后我却恍然发现,这红色的光芒投射在山洞中之后,恰好就是那个长发怪人所在的那片位置上,那个长发怪人就这么站在那片红色的光芒之中,无法脱身!
原来这天眼莲花的红色光芒是用来关押这个人的?
那这么说来,这山洞里的天眼莲花,便是一个纯天然的牢房监狱了?
而且这么惊艳的一件艺术品,居然就这么孤零零地安置在荒无人烟的山洞之中!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就在我震惊的时候,那个怪人忽然发出了一种声音。
“嗯。”
很低沉的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清嗓子,这声音充满了磁性,而且音量很大,有点低音炮的意思……
我被这声音震得浑身一抖,后撤一步,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是不是这家伙终于要说话了?
果然,在一声低沉的“嗯”之后,这怪人的眼睛看向了我。
那一刹那,我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再哪里见过,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我似乎和这个男人很熟悉,可我偏偏根本不认识他。
“您……您是……”我再度尝试着发出了问题,但是问完之后,我忽然发现我的问题有点傻。
那怪人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他的嘴唇很薄,上下嘴唇就像是两道很细的线,一般来说,这样的面相代表这个人很薄情寡义,所以看到他的嘴唇的时候我就对他产生了防备心理。
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左右两边的虎牙,虎牙很尖锐,但是却是人类的牙齿。他的鼻子很硬挺,眼间距很大,说明他是一个具有攻击性,很勇敢的人。
他的额头很宽,这说明他很睿智,剑眉入鬓,所以整体五官比较好看。
这时候我才隐约发现,他原来不过三十岁左右,可能是之前的白发太过富有迷惑性,才让我觉得他是个老人。
“您好……”我再度说话,等待回应,三番五次的主动发言让我整个人都显得很被动,但是这也许正是这个怪人想要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话:“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小鬼?”
“小鬼?”
我心里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因为虽然我之前见识过太多的说话毫不客气的人物,但是这家伙的语气还是令我觉得他很猖狂,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好像在这里他才是王者一样。
我心中不由得冷笑,如果他真的是王者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被姚广孝囚禁起来了。
“林杨。”我淡淡说道,不卑不亢,为了能够和他顺利交谈下去,我没有露出太大的反感。记帅边血。
那怪人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道:“找到这里不容易,尤其是陌生的人找到这里。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这里的线索,或者说,是谁让你来的?”
我看着这个怪人,心里头再度开始思考他的身份。
地宫?迦楼罗?姚广孝?或者是……阴间的统治者?
都有可能,但是却又都没可能。
我不敢直接说出曹无用的名字,因为他和曹无用有可能是敌人,我只能说道:“我是通过一张帆布的指引才找到你的,上面准确的描绘着这里的位置。”
“帆布?”怪人眉头一皱,低声说道:“难道又是姚广孝的把戏?”
听到“姚广孝”三个字的时候,我神色一变,连忙问道:“姚广孝和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把您封锁在这里?”
那怪人微微一笑,沉声说道:“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姚广孝有着无穷的欲望,而我却恰好想要将他的欲望扼杀在摇篮里……于是我们两个有了冲突,姚广孝善于用一些阴谋诡计,我懒得懂这些歪脑筋,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被关在了这里。”
“这么说起来,您是姚广孝的敌人了?”我连忙问道:“能不能问一下,您怎么称呼?”
怪人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好小子,能找到我是你的本事,不过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被姚广孝关在这小地方,行动做事很不方便。小鬼,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帮我个忙,可以么?”
我一怔,没想到他一见面就要我帮他的忙,看着他的脸,我隐约觉得这个家伙也不是特别可靠,兴许他比姚广孝还危险也不一定呢?
“请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我低声问道:“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呢?”
怪人笑了笑:“也没什么好处,这么说吧。四九城在姚广孝的影响下,会迎来一场恐怖的劫难,而在唯一能够控制这场劫难的人,其实就是我。”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预言之中的救世者?!”我彻底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本正经告诉我这句话的山洞怪人……
第八十三章 身份 为众筹皇冠第6次加更!
这家伙到底被姚广孝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他也懂得天劫?
而且他居然也自称自己为预言之中的救世者?
救世者这个概念其实还是我爷爷预测天劫的时候提起的,对于这位救世者,爷爷只说过两句,那就是不属于各方势力,行走于阴阳两界。
后来迦楼罗的主人的投胎转世,也就是梦筠曾经自称是救世者。再经过郭奉贤他们的旁敲侧击,让我的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位救世者似乎是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女鬼……她们的身份就渐渐锁定到了小枫、如君以及梦筠的身上。记帅边亡。
眼下来看,梦筠已经成为了迦楼罗的主人。她一定不会是这个救世者,小枫和如君,她们两个倒是有这个可能。
可是这个忽然从山洞里冒出来的人居然也说自己是救世者,那简直就太令人震惊了……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您自己是救世者?”为再度问道,因为总不能凭借着他的一句空口说白话,就直接让我相信他救世者的身份吧?
这怪人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证据来。只是笑笑,问道:“林杨,你敢赌么?”
“赌?”
“没错,赌。对了,容我问一句,对于这四九城的天劫,你了解多少?”
我连忙说道:“这您放心,我了解的很多。四九城阴阳两界的各方势力。以及鬼婆娑被砍伐之后的这么多年里,到底对四九城的阴阳气运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我心中其实都知道。”
怪人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清楚,这四九城的天劫究竟是由谁引起的,是姚广孝。对不对?”
我一怔,忽然发现这个怪人说的其实不错。
这里一定有人来过!
因为这么一块巨石,要说是天然形成的,那简直就是扯淡了……我宁愿相信这块巨石是蹦出过孙猴子的神石,也不会相信他是天然形成的,因为这石头分明就是一块碑啊!
我连忙走上前去,还没走到石头附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风朝着我吹了过来。
这股寒风是从岩壁那边吹过来的,我定睛一看,果然看到岩壁上有一个山洞……
是山洞,这岩壁上居然真的有一个山洞!而且看样子这山洞阴森的很。
刚才那股寒风如果是由厉鬼发出,那么说明这厉鬼的能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当然,如果这寒风是有人类发出,那么这个人类也绝对恐怖到令人发指。
我心里头忽然想到了曹无用所说的那个人?难道这山洞里的,就是曹无用所说的那个能够挽救我们于水火的那个人?
我没有急着去山洞之中一探究竟,而是看向了那座反常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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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石碑上的图案,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仪式感和庄重感,我感觉整个人都进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抬头再看这幽暗深邃的山洞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个山洞也没那么阴森恐怖了。
山洞里藏着的到底是谁呢?会是这个阴间统治者里的高层领导么?或者是别的什么重要人物?
既然来了,我就必须要去会会他,或者他们,我不知道这山洞里到底有多少人,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出来,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去会会他或者他们。
我咽了口吐沫,朝着那山洞走过去,刚走了两步,就发现这山洞居然是半封闭的,而山洞里居然有一扇门!一扇古老的石门!
石门天然无雕饰,看上去古朴陈旧,我推开石门,轻轻走进了山洞之中。
脚下的地面上非常潮湿,周围的岩壁上弥漫着腐朽的味道,这种感觉很不好,或者说简直让我崩溃,这种气息像是死亡的气息,而我已经无数次闻到过了。
山洞很深,我至少走了有十多分钟,而且山洞越来越宽阔,从最开始的狭窄逼仄已经变得像隧道一样宽敞。又向前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看到了前面有光芒传来!
是幽绿色的光芒!看上去却并不像是灯火。
在这幽绿色的光芒之下,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影子!一个人影!一个长头发,身材枯瘦的人影坐在山洞一边,低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分不清死活,分不清是人是鬼!
我连忙上前,尝试着问道:“您好?您好?”
话音未落,那人影忽然一动,我看到一束凛冽的目光朝着我射了过来!那是一束相当明亮的目光,在这阴暗的山洞里几乎能够成为光源了!
“您好……我……我没打扰到您吧?”我连忙问道,现在我基本上确定了,他应该是个鬼,而且还是个能力极强的厉鬼,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家伙应该和阴间的统治者,天眼莲花,有着很重要的联系……
那人影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家伙很高,至少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抛开枯瘦无比不说,他的骨架很庞大,如果放在古代,至少也是万人敌的那一种类型。
最令人震惊的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威胁……真真切切,死亡的威胁……
第八十二章 山洞怪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的目光扫到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居然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身上没有杀气,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一种威压。一种死亡的威胁,似乎他就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样。
我想要问问他,他到底是谁,可是我不敢说话。我是真的不敢说话,浑身都不怎么听我的使唤了。
于是乎我开始观察这里的环境,希望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缓解我的恐惧和不安。虽然这个人很可怕,但是我没有逃走的念头,因为看样子他并不准备杀我。
开玩笑,我好歹也是万龙之王的转世。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这么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给吓走?
他所在的位置是山洞的中段,在他的身子周围有一方石桌,还有几把石头凳子,算是勉强能够过日子。
而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就是这家伙脚下的空间有一大片是干净的,可是周围的地方都是肮脏的……
这说明他的活动范围其实很小,只有那些干净的地面那么多……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因为某种原因。只能在这山洞里的很小的一片范围之内活动。
他是被囚禁起来的?他没有自由?他是姚广孝囚禁在这里的囚犯?
我的思路渐渐乱了,因为我发现眼前的很多事情都无法给串联起来了。曹无用、郭奉贤、九五至尊、姚广孝、金刚阵、小和尚、梁学修……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实在是太凌乱了,乍一看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我心中却知道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关系,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他们的关系,一定有某一个或者某几个线索被我忽略掉了,而当我重新发现这些线索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清楚起来。
我抬头仔细寻找,这时候我隐约看到山洞远处的岩壁上多了一个诡异的东西……
天眼莲花!
那居然是一个天眼莲花的雕刻,而且看起来非常好看,瑰丽无双!
莲花的叶子居然是碧绿色的,看起来像是翡翠雕刻而成,莲花的花瓣可能是由水晶支撑,每一个花瓣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且相邻的两个花瓣虽然挨得很近,但是却并不相连,是相互独立分割的。
莲花的中间,是一颗眼睛,也就是传说之中的“天眼”,只不过“天眼”的瞳孔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黑暗空洞,朝外发射着红色的幽然的光芒……
我隐约觉得这红色的光芒带着某种魔力似的,让我不敢轻易接近……可能是本能让我闪开了一步,可以避开了这红色的光芒。
而当我闪开之后我却恍然发现,这红色的光芒投射在山洞中之后,恰好就是那个长发怪人所在的那片位置上,那个长发怪人就这么站在那片红色的光芒之中,无法脱身!
原来这天眼莲花的红色光芒是用来关押这个人的?
那这么说来,这山洞里的天眼莲花,便是一个纯天然的牢房监狱了?
而且这么惊艳的一件艺术品,居然就这么孤零零地安置在荒无人烟的山洞之中!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就在我震惊的时候,那个怪人忽然发出了一种声音。
“嗯。”
很低沉的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清嗓子,这声音充满了磁性,而且音量很大,有点低音炮的意思……
我被这声音震得浑身一抖,后撤一步,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是不是这家伙终于要说话了?
果然,在一声低沉的“嗯”之后,这怪人的眼睛看向了我。
那一刹那,我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再哪里见过,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我似乎和这个男人很熟悉,可我偏偏根本不认识他。
“您……您是……”我再度尝试着发出了问题,但是问完之后,我忽然发现我的问题有点傻。
那怪人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他的嘴唇很薄,上下嘴唇就像是两道很细的线,一般来说,这样的面相代表这个人很薄情寡义,所以看到他的嘴唇的时候我就对他产生了防备心理。
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左右两边的虎牙,虎牙很尖锐,但是却是人类的牙齿。他的鼻子很硬挺,眼间距很大,说明他是一个具有攻击性,很勇敢的人。
他的额头很宽,这说明他很睿智,剑眉入鬓,所以整体五官比较好看。
这时候我才隐约发现,他原来不过三十岁左右,可能是之前的白发太过富有迷惑性,才让我觉得他是个老人。
“您好……”我再度说话,等待回应,三番五次的主动发言让我整个人都显得很被动,但是这也许正是这个怪人想要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终于开口说话:“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小鬼?”
“小鬼?”
我心里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因为虽然我之前见识过太多的说话毫不客气的人物,但是这家伙的语气还是令我觉得他很猖狂,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好像在这里他才是王者一样。
我心中不由得冷笑,如果他真的是王者的话,那么他也不会被姚广孝囚禁起来了。
“林杨。”我淡淡说道,不卑不亢,为了能够和他顺利交谈下去,我没有露出太大的反感。记帅边血。
那怪人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道:“找到这里不容易,尤其是陌生的人找到这里。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这里的线索,或者说,是谁让你来的?”
我看着这个怪人,心里头再度开始思考他的身份。
地宫?迦楼罗?姚广孝?或者是……阴间的统治者?
都有可能,但是却又都没可能。
我不敢直接说出曹无用的名字,因为他和曹无用有可能是敌人,我只能说道:“我是通过一张帆布的指引才找到你的,上面准确的描绘着这里的位置。”
“帆布?”怪人眉头一皱,低声说道:“难道又是姚广孝的把戏?”
听到“姚广孝”三个字的时候,我神色一变,连忙问道:“姚广孝和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把您封锁在这里?”
那怪人微微一笑,沉声说道:“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姚广孝有着无穷的欲望,而我却恰好想要将他的欲望扼杀在摇篮里……于是我们两个有了冲突,姚广孝善于用一些阴谋诡计,我懒得懂这些歪脑筋,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被关在了这里。”
“这么说起来,您是姚广孝的敌人了?”我连忙问道:“能不能问一下,您怎么称呼?”
怪人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好小子,能找到我是你的本事,不过你也看出来了,我现在被姚广孝关在这小地方,行动做事很不方便。小鬼,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帮我个忙,可以么?”
我一怔,没想到他一见面就要我帮他的忙,看着他的脸,我隐约觉得这个家伙也不是特别可靠,兴许他比姚广孝还危险也不一定呢?
“请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我低声问道:“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呢?”
怪人笑了笑:“也没什么好处,这么说吧。四九城在姚广孝的影响下,会迎来一场恐怖的劫难,而在唯一能够控制这场劫难的人,其实就是我。”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预言之中的救世者?!”我彻底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本正经告诉我这句话的山洞怪人……
第八十三章 身份 为众筹皇冠第6次加更!
这家伙到底被姚广孝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他也懂得天劫?
而且他居然也自称自己为预言之中的救世者?
救世者这个概念其实还是我爷爷预测天劫的时候提起的,对于这位救世者,爷爷只说过两句,那就是不属于各方势力,行走于阴阳两界。
后来迦楼罗的主人的投胎转世,也就是梦筠曾经自称是救世者。再经过郭奉贤他们的旁敲侧击,让我的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位救世者似乎是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女鬼……她们的身份就渐渐锁定到了小枫、如君以及梦筠的身上。记帅边亡。
眼下来看,梦筠已经成为了迦楼罗的主人。她一定不会是这个救世者,小枫和如君,她们两个倒是有这个可能。
可是这个忽然从山洞里冒出来的人居然也说自己是救世者,那简直就太令人震惊了……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您自己是救世者?”为再度问道,因为总不能凭借着他的一句空口说白话,就直接让我相信他救世者的身份吧?
这怪人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证据来。只是笑笑,问道:“林杨,你敢赌么?”
“赌?”
“没错,赌。对了,容我问一句,对于这四九城的天劫,你了解多少?”
我连忙说道:“这您放心,我了解的很多。四九城阴阳两界的各方势力。以及鬼婆娑被砍伐之后的这么多年里,到底对四九城的阴阳气运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我心中其实都知道。”
怪人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清楚,这四九城的天劫究竟是由谁引起的,是姚广孝。对不对?”
我一怔,忽然发现这个怪人说的其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