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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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时搔搔耳朵,看看围成一圈的青年,他有点为难,这些人一拥而上的话,十几根棒球棍一齐落下来,怎么保护梵露?
  这倒是个问题。
  一个黄毛咂咂嘴,淫邪地叫道:“这小子领的小嫚不错,待会儿开房去吧。”
  轰,就像一堆屎壳郎被砸了一石头,青年们发出一阵哄笑,吵吵嚷嚷地商议着开房事宜。
  李时并不生气,也不慌张,这一幕看着倒是很熟,当初在牡丹的时候,那个王坚的儿子领着一群小混混在工地堵住自己,也是对跟自己一起的夏芙蓉出言下流。
  捏着下巴略微一想,李时对那俩猪头说:“要是我把女朋友让给你,能放过我吗?”当初在牡丹自己就是这样对那个黄毛说的,现在只不过驾轻就熟再表演一遍罢了。
  俩猪头眯缝着色眯眯的眼盯着梵露,点点头,被人踢成猪头无所谓,关键是好容易碰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一定要得到手。
  俩猪头说:“好吧,那就放你一马,留你一命,打晕算了。”果然十分配合,跟当初黄毛的反应一样,台词都差不多。
  李时乐呵呵点点头:“谢谢了,要不然让她先上你们的车等着,把我打晕就跟你们走?”
  好哇,这么好的事俩猪头岂有拒绝之理,任由李时领着梵露走到车前,一个猪头还跑上来给拉开车门,眼看着亭亭玉立的美女坐进车里,喜得脸上的肿块都红通通的。
  李时心说,这才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梵露知道自己是个累赘,先上车躲起来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了。
  要是换了笨得像只猪的女人,还不得杀猪一样鬼叫,抱着李时不放手了:“哇呀,我不走,我活着跟你在一起,死了也不分离……”吓!那样的话李时就只有等着被人群殴的份了。
  见梵露坐上车了,一个猪头也想跟着坐进去,一边往里钻一边回头吩咐:“你们把他打晕算了,我先上车等——”
  话没说完,头发被李时从后边抓住了,上边抓着头发往后一带,下边伸腿挑起他的小腿,整个人就倒飞起来,被甩出好几米去。
  青年们一看动手了,挥动棒球棍扑上来,李时迎着冲上去,侧身躲过最先打过来的球棍,捋着青年的胳膊顺手夺过球棍,同时底下伸腿一绊,那青年狗啃屎抢出去了。
  575章老头与候老四
  李时挥动球棍,磕碰那些打过来的球棍。
  这些青年年龄都不大,十七八、十岁的样子,看着一个个个子不矮,但是像豆芽菜一样的体型,平常又沉迷网吧,喝酒抽烟,没白没夜地开房,既不锻炼又生活不规律,身体状况很差。
  李时觉得打这些小混混,简直就跟成年人打一群幼儿园小班一样的感觉,这些青年哪是对手,就是让他们表演表演抡球棍,身体差点的都抡不圆,更不用说拿着球棍跟人硬磕了。
  嗖,嗖,嗖,一根根棒球棍被磕飞了,同时李时腿脚不闲,底下一阵侧踢横踢旋风踢,豆芽菜一样的青年们也飞出去了。
  一分钟不到,十几个青年全部躺地上了,这些娇生惯养的青年平常吓唬人好手,现在被打了,叫唤起来也是好手,躺地上什么声音都有,有哭的有叫的,有一个捂着脸大哭:
  “我完了我完了,眼看不见了啊啊啊啊……”
  剩下一个猪头呆呆的站着,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他抬手指着李时:“你——”
  “我——”李时闪身冲到他面前,拿着手里的棒球棍当了捣蒜锤子,狠狠地捣着猪头的肚子,十几下过后,猪头胃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了,现在开始往外吐绿水,大概那是胆汁。
  李时捣够了把这小子往地上一按,猪头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只是说不出话来。
  李时拉开车门,梵露从车上下来,先给了李时一脚:“你居然要把我献给别人,保你自己平安!”
  “嗨嗨!”李时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少来!谁跟你是夫妻。”
  李时见那些青年好几个已经歪歪扭扭地站起来,眼光躲躲闪闪地站在旁边不敢靠近,一棍子砸在引擎盖上,嘭,引擎盖瘪了。
  “站那里看什么,快滚!”
  青年们吓得一哆嗦,赶紧拉起同伴,乱作一团地上车,临走的时候一个猪头从车里伸出脑袋:“你他妈有种别走,我还能叫人!”
  “好啊!”李时就像个愣头青似的一腆胸脯,“我就不走,看你能叫多少人,来几个打几个!”
  周围看热闹的纷纷挑起大指,议论这青年功夫真是厉害,一个人打十几个,还那么轻松。
  也有几个好心的小声对李时说:“青年,见好就收吧,还不快走!”
  “你惹不起,再来就不是这几个人了!”……
  李时冲这些好心人感激地笑笑:“没事,我不怕!”
  “他们要是叫警察呢?”好心人说。
  “他们找事,警察来了我也有理。”李时还不服。
  见李时愣头青、一根筋的模样,好心人连连叹息:“唉,现在这年头,有钱有势就是理,没钱没势就没理,年轻人不吃亏不明白这事!”
  看样子这些那几个猪头、黄毛常在这一片混,周围人都认识他们。李时故意凑近看车子的老头:“老大爷,这些人什么来头?都这么怕他!”
  看车子的老大爷左右瞅瞅,低声说:“小青年快走吧,你惹上事儿了,还敢往里走,等着人家来抓你!”
  “他还来抓我?小混混还有理了,公安局是他家开的!”李时道。
  老大爷低低的声音道:“刚才那两个被你打肿脸的青年家里背景很深,你知道沈氏集团不,那可是搞房地产的,其中一个青年是集团副总的儿子,那个副总专门负责拆迁,什么样的钉子户他都能拔掉,你惹不起!”
  李时一听,沈氏集团?“哦,我好像听说过,大老板是不是叫沈鸣鹤?”
  “对啊,人家随便搞个项目几十、上百亿的投资,是咱们这些平头小百姓敢惹的吗!”
  呵呵,李时笑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原来是沈鸣鹤手下副总的儿子!沈鸣鹤的儿子都被自己废了,何况是沈鸣鹤手下的狗!
  可他知道老大爷是好心,不好反驳人家,就装糊涂笑笑:“你别说,这我倒要小心点,不过他有钱有势,我在公安局也有关系的。”
  “啧!”老大爷还真是热心肠,“你这孩子怎么拎不清,人家关系硬,上一回也是在这门口打架,明明是他们找事,末后派出所把那几个人带走了,他们倒是没事。”
  老大爷正说着呢,一辆蓝白涂装的警用面包车飞快地开过来,“吱嘎”一声刹住车,靠车窗坐着一个黄毛,指着李时叫道:“就是那小子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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