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屏蔽器与猜测（下）
“不，准确来讲它应该是创造它的高级科技文明的微型机器人，一基础单位就是一个机器人，多个机器人可以合体，从而做到单个做不到的事。”艾科学说“至于模板碎片，恐怕就是控制这些微型机器人的中枢，类似电脑的cpu。”
“看完了光学显微镜，咱再看看那种能够放大到原子级别的电子显微镜。这是科大的电子显微镜，是世界上最好的显微镜之一，我趁着跟导师搞材料项目做实验的时候偷偷用了一下，就得到了这么个结果，你们看。”
显微镜下，进化碎片倒是中规中矩，随着放大也慢慢出现了不规则的凹凸不平，直到放大到原子级别出现了正常物质该有的分子团。但模板碎片却截然不同，它哪怕放大至极限水平，都没有出现任意一点凹凸，在放大至分子级别的时候更是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面：
一个接一个的原子，如同国庆阅兵时的士兵组成的方阵，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没有任何一点凸出，从上向下看去只有一片平整的圆点组成的队列。
“强相互作用力材料？！”井田惊道。
“不对，这东西应该不是强相互作用力材料。”同样看过《三体》，但也接触过模板碎片的终衡跟着猜测道“虽然也是绝对光滑，但它应该有一种智能机制，会适应你的手的动作控制自己的位置移动。”
“和构成水滴的那种东西不同，强相互作用力材料的分子之间是没有间隙的，所以分子不再震动温度很低，接近绝对零度。这东西分子之间还是有间隙的，只是在某种力场的作用下排列得绝对整齐而已。”
“也就是说，我们体内的模板碎片其实是超科技文明的计算机，而进化碎片中间的那个红点其实是微型机器人的信号接收器，它们在进化模板的控制下可以进行拆分再重组为任意结构，从而对我们的身体进行改造，并且……”蓦地，赵诚愣住了。
“薛定谔-量子形态。”艾科学道“我尝试过了，吸收进化碎片后哪怕是用最精密的称重器称量体重也没有丝毫的增加，说明它们可以转化成一种介乎于物质的有和虚空的无之间的形态，这才是它们最神奇的地方……哎，可惜，别说是我，恐怕是目前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都无法探测到它们在这种形态下的具体样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进化者有观测的能力了。”
“在这种形态下，它们应该有一种通过宇宙四大基本作用力来干涉现实的能力，这其中就包括了我们进化模板上的一个模块中用到的模块……”
很悲催，除了终衡还不知道该怎样解锁，剩下的人一开始就有了这个模块。
“商城模块，大家都从那里兑换过东西吧？”艾科学问“不知道具体的兑换过程你们有没有留意，比如我的商城模块里可以兑换各种原材料，哪怕是现在最尖端的纳米材料都行。也可以制造各种完整的机器人，或者部件，但这些都离不开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消耗现实中的物质进行重组。”
“我尝试过了，消耗的物质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限制，比如我想要一块铁，但消耗的物质却可以是塑料这种没有一点铁元素的东西，你们看……”手指在屏幕上再触触点点几下，又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一个装垃圾用的黑色的塑料袋，好端端地放在桌上，突然就在一股未知的力量作用下分解成了一股飞速旋转的黑色龙卷，待到这股黑色飓风停下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乌黑的贴片。
尽管从表面上看这似乎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但若是深究，它仍然没有突破当今的物理世界观：众所周知，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物质是因为不同的物质是由不同的原子组成，而各种原子之间性质不同又是因为原子中的电子数目不同。想要“点石成金”其实在理论上非常简单，即把组成石头的钙原子，碳原子等原子从微观程度拆分，让重组后的原子内的电子数目是金原子应有的数目就行了。这在当今的一些前沿的物理实验中已经通过粒子加速器成功了，只是所消耗的成本是天文数字，而且只能得到极微量的重组元素，能重组互换的元素种类也很有限。
“当然这样消耗的进化碎片会多一些，毕竟拆分原子再重组成新的原子肯定比直接用原子进行重组要耗费更多的能量，贵一点也是应该的，而且虽然可以重组有机物，但对活物无效，应该是有安全程序限制……”艾科学说“尽管不能虚空造物，但能够自由转换进入物质形态或量子形态，操控宇宙四大力从比原子更微观的角度重组物质，说明制造这些东西的文明已经成功掌握了大一统理论，不知道比我们高到哪里去了。”
“既然我们知道了进化碎片其实是类似于微型机器人，可以在进化模板作为中枢下进行类似终结者电影里的液态机器人那般的重组为不同的，复杂度还要更高的完整机械形态从而达成不同的目的。所以，不管是我们的超能力还是商城里兑换出的东西，比如小橙你从那里重组出来的外星人笔记本电脑，井田你兑换的各种炸药，蚂蚁……额，你不会能直接从里面兑换各种虫子，直接制造生命吧？”
“说来惭愧，我的这个模板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解锁呢，连解锁条件现在都不知道……”终衡有些欲哭无泪地说。
众人：……
“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在进化碎片和模板碎片处于量子形态下通过引力，电磁力，强相互作用力和弱相互作用力这四大基本力干涉宏观现实做到的。这个屏蔽机器的核心我拆开过机器看过，是一块类似于硅片的东西，劈开来用显微镜可以从里面看见一些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完全无法解析的刻蚀在上面的机械结构。我估计它通电以后应该能发射一种特殊的波，从而屏蔽其它进化者体内的模板碎片对同类的感应。”艾科学说“至于升级之后连隐身都能做到，恐怕是它在原有的基础上又造了类似于在周身施展的类似于镜面反射的全息投影，至于具体原理是什么，得等以后慢慢琢磨了，反正有这么多样本在。如果原理被解析出来，估计以后可以不通过进化模板，直接在现实中用机器实现量产，你们想想，如果实现了，能带来多少财富，是多么伟大的科学进步啊！”
“行了，别废话了，我们刚才听走进科学已经听够了。”赵诚打断正在直抒胸臆的艾科学道“咱还是先讨论一下眼皮子底下的问题吧。终大哥，你的事，和他们说一下吧，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赵诚，你敢不敢再没礼貌点，要转场也不带这么生硬的吧……
仰望星空后，终究还是得脚踏实地，在心底骂着赵诚皇帝不急太监急，终衡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各位，实不相瞒，今天我之所以神经这么紧张，看见你们就吓得叫毒蜂出来警戒是因为碰到了一些麻烦，有些条件反射了。”
“哈哈，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你也不至于办假身份证了，是吗？”穿一身西装，一直都显得有些阴翳的艾科学一改先前始终保持半严肃地扑克脸，露出一个微笑道“蚂蚁，我发现你这人特逗，不光做什么都喜欢藏着半截，还尽爱做一些冗杂繁琐，看着下了很大的工夫但实际上一点用也没有的无聊事。”
蛤？
“你的真名，不叫终健康，而是叫终衡吧？”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终衡再次警惕起来，面部紧绷，口袋里的已经半残废的毒刺小队几乎要再次出马。
“看吧，又来了……”艾科学无奈地说道“别瞎想，刚才你在走廊里摔倒的时候，钱包掉了。”
“我说你办假证就不能起个大众点的姓吗，张王周李啥的，你这姓全国才几个人啊。”
一个黑色的皮夹呈现在桌子上，旁边附着一真一假两张身份证。
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丢人又丢大发了……
“还好，姓没改，不然我岂不是叫了这么多天的错的称呼。”赵诚翻了个白眼道。
“哈哈哈，没关系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逢人便留三分话也是在社会上应该的生存之道。不过我说博士你也是，这种东西以后悄悄告诉他不就好了，你这样不是害得人家丢面子嘛，而且，你乱翻人家钱包也不太好吧，万一少了东西蚂蚁怪罪下来不是说不清楚伤了和气吗？”井田也出来打圆场道。
我要悄悄给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就他这神经过敏的性格还不知道该怎样怀疑我呢……
在心底吐槽了一番，艾科学对终衡道：“蚂蚁，或者说，终衡老弟，你要有什么事，就全盘说出来吧，不然你老这么藏着掖着我们想帮你说不定都找不准地方。”
“好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像以前一样躲躲藏藏的恐怕就是不识抬举了，也会给已经揭发了自己，知晓自己部分底细的三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反正自打成为进化者以后除了这件事本身以外也根本没有什么私密的事，至于这事本身，哪怕是其中一直被终衡作为底牌的基因改造模块，还有进阶后的虫族模板对同类，还是已经明确持有善意的同类也没有任何意义。
它就是个悖论：没有实现，自然没有意义；而等到实现了，除非终衡一辈子都不用这些晋级后的能力，恐怕也不能永远藏着，而且那个时候他有了比现在强大千百倍甚至能够直接对抗五常军队的实力后藏着掖着也没意义了。更别说，终衡想要实现这些还有可能要像今天的逃难一样需要其它进化者的帮助。
终衡把自见了赵诚之后的第二天用毒蜂蜇死了一群混混，到今天被逼得离开筒子楼，靠小倩装鬼玩“空城计”才躲过一劫之间的事无巨细，连带自己对网上新闻被渐渐删除淡化的事情的猜测都一并告诉了三人。
“看完了光学显微镜，咱再看看那种能够放大到原子级别的电子显微镜。这是科大的电子显微镜，是世界上最好的显微镜之一，我趁着跟导师搞材料项目做实验的时候偷偷用了一下，就得到了这么个结果，你们看。”
显微镜下，进化碎片倒是中规中矩，随着放大也慢慢出现了不规则的凹凸不平，直到放大到原子级别出现了正常物质该有的分子团。但模板碎片却截然不同，它哪怕放大至极限水平，都没有出现任意一点凹凸，在放大至分子级别的时候更是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面：
一个接一个的原子，如同国庆阅兵时的士兵组成的方阵，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没有任何一点凸出，从上向下看去只有一片平整的圆点组成的队列。
“强相互作用力材料？！”井田惊道。
“不对，这东西应该不是强相互作用力材料。”同样看过《三体》，但也接触过模板碎片的终衡跟着猜测道“虽然也是绝对光滑，但它应该有一种智能机制，会适应你的手的动作控制自己的位置移动。”
“和构成水滴的那种东西不同，强相互作用力材料的分子之间是没有间隙的，所以分子不再震动温度很低，接近绝对零度。这东西分子之间还是有间隙的，只是在某种力场的作用下排列得绝对整齐而已。”
“也就是说，我们体内的模板碎片其实是超科技文明的计算机，而进化碎片中间的那个红点其实是微型机器人的信号接收器，它们在进化模板的控制下可以进行拆分再重组为任意结构，从而对我们的身体进行改造，并且……”蓦地，赵诚愣住了。
“薛定谔-量子形态。”艾科学道“我尝试过了，吸收进化碎片后哪怕是用最精密的称重器称量体重也没有丝毫的增加，说明它们可以转化成一种介乎于物质的有和虚空的无之间的形态，这才是它们最神奇的地方……哎，可惜，别说是我，恐怕是目前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都无法探测到它们在这种形态下的具体样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进化者有观测的能力了。”
“在这种形态下，它们应该有一种通过宇宙四大基本作用力来干涉现实的能力，这其中就包括了我们进化模板上的一个模块中用到的模块……”
很悲催，除了终衡还不知道该怎样解锁，剩下的人一开始就有了这个模块。
“商城模块，大家都从那里兑换过东西吧？”艾科学问“不知道具体的兑换过程你们有没有留意，比如我的商城模块里可以兑换各种原材料，哪怕是现在最尖端的纳米材料都行。也可以制造各种完整的机器人，或者部件，但这些都离不开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消耗现实中的物质进行重组。”
“我尝试过了，消耗的物质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限制，比如我想要一块铁，但消耗的物质却可以是塑料这种没有一点铁元素的东西，你们看……”手指在屏幕上再触触点点几下，又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一个装垃圾用的黑色的塑料袋，好端端地放在桌上，突然就在一股未知的力量作用下分解成了一股飞速旋转的黑色龙卷，待到这股黑色飓风停下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乌黑的贴片。
尽管从表面上看这似乎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但若是深究，它仍然没有突破当今的物理世界观：众所周知，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物质是因为不同的物质是由不同的原子组成，而各种原子之间性质不同又是因为原子中的电子数目不同。想要“点石成金”其实在理论上非常简单，即把组成石头的钙原子，碳原子等原子从微观程度拆分，让重组后的原子内的电子数目是金原子应有的数目就行了。这在当今的一些前沿的物理实验中已经通过粒子加速器成功了，只是所消耗的成本是天文数字，而且只能得到极微量的重组元素，能重组互换的元素种类也很有限。
“当然这样消耗的进化碎片会多一些，毕竟拆分原子再重组成新的原子肯定比直接用原子进行重组要耗费更多的能量，贵一点也是应该的，而且虽然可以重组有机物，但对活物无效，应该是有安全程序限制……”艾科学说“尽管不能虚空造物，但能够自由转换进入物质形态或量子形态，操控宇宙四大力从比原子更微观的角度重组物质，说明制造这些东西的文明已经成功掌握了大一统理论，不知道比我们高到哪里去了。”
“既然我们知道了进化碎片其实是类似于微型机器人，可以在进化模板作为中枢下进行类似终结者电影里的液态机器人那般的重组为不同的，复杂度还要更高的完整机械形态从而达成不同的目的。所以，不管是我们的超能力还是商城里兑换出的东西，比如小橙你从那里重组出来的外星人笔记本电脑，井田你兑换的各种炸药，蚂蚁……额，你不会能直接从里面兑换各种虫子，直接制造生命吧？”
“说来惭愧，我的这个模板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解锁呢，连解锁条件现在都不知道……”终衡有些欲哭无泪地说。
众人：……
“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在进化碎片和模板碎片处于量子形态下通过引力，电磁力，强相互作用力和弱相互作用力这四大基本力干涉宏观现实做到的。这个屏蔽机器的核心我拆开过机器看过，是一块类似于硅片的东西，劈开来用显微镜可以从里面看见一些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完全无法解析的刻蚀在上面的机械结构。我估计它通电以后应该能发射一种特殊的波，从而屏蔽其它进化者体内的模板碎片对同类的感应。”艾科学说“至于升级之后连隐身都能做到，恐怕是它在原有的基础上又造了类似于在周身施展的类似于镜面反射的全息投影，至于具体原理是什么，得等以后慢慢琢磨了，反正有这么多样本在。如果原理被解析出来，估计以后可以不通过进化模板，直接在现实中用机器实现量产，你们想想，如果实现了，能带来多少财富，是多么伟大的科学进步啊！”
“行了，别废话了，我们刚才听走进科学已经听够了。”赵诚打断正在直抒胸臆的艾科学道“咱还是先讨论一下眼皮子底下的问题吧。终大哥，你的事，和他们说一下吧，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赵诚，你敢不敢再没礼貌点，要转场也不带这么生硬的吧……
仰望星空后，终究还是得脚踏实地，在心底骂着赵诚皇帝不急太监急，终衡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各位，实不相瞒，今天我之所以神经这么紧张，看见你们就吓得叫毒蜂出来警戒是因为碰到了一些麻烦，有些条件反射了。”
“哈哈，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你也不至于办假身份证了，是吗？”穿一身西装，一直都显得有些阴翳的艾科学一改先前始终保持半严肃地扑克脸，露出一个微笑道“蚂蚁，我发现你这人特逗，不光做什么都喜欢藏着半截，还尽爱做一些冗杂繁琐，看着下了很大的工夫但实际上一点用也没有的无聊事。”
蛤？
“你的真名，不叫终健康，而是叫终衡吧？”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终衡再次警惕起来，面部紧绷，口袋里的已经半残废的毒刺小队几乎要再次出马。
“看吧，又来了……”艾科学无奈地说道“别瞎想，刚才你在走廊里摔倒的时候，钱包掉了。”
“我说你办假证就不能起个大众点的姓吗，张王周李啥的，你这姓全国才几个人啊。”
一个黑色的皮夹呈现在桌子上，旁边附着一真一假两张身份证。
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丢人又丢大发了……
“还好，姓没改，不然我岂不是叫了这么多天的错的称呼。”赵诚翻了个白眼道。
“哈哈哈，没关系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逢人便留三分话也是在社会上应该的生存之道。不过我说博士你也是，这种东西以后悄悄告诉他不就好了，你这样不是害得人家丢面子嘛，而且，你乱翻人家钱包也不太好吧，万一少了东西蚂蚁怪罪下来不是说不清楚伤了和气吗？”井田也出来打圆场道。
我要悄悄给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就他这神经过敏的性格还不知道该怎样怀疑我呢……
在心底吐槽了一番，艾科学对终衡道：“蚂蚁，或者说，终衡老弟，你要有什么事，就全盘说出来吧，不然你老这么藏着掖着我们想帮你说不定都找不准地方。”
“好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像以前一样躲躲藏藏的恐怕就是不识抬举了，也会给已经揭发了自己，知晓自己部分底细的三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反正自打成为进化者以后除了这件事本身以外也根本没有什么私密的事，至于这事本身，哪怕是其中一直被终衡作为底牌的基因改造模块，还有进阶后的虫族模板对同类，还是已经明确持有善意的同类也没有任何意义。
它就是个悖论：没有实现，自然没有意义；而等到实现了，除非终衡一辈子都不用这些晋级后的能力，恐怕也不能永远藏着，而且那个时候他有了比现在强大千百倍甚至能够直接对抗五常军队的实力后藏着掖着也没意义了。更别说，终衡想要实现这些还有可能要像今天的逃难一样需要其它进化者的帮助。
终衡把自见了赵诚之后的第二天用毒蜂蜇死了一群混混，到今天被逼得离开筒子楼，靠小倩装鬼玩“空城计”才躲过一劫之间的事无巨细，连带自己对网上新闻被渐渐删除淡化的事情的猜测都一并告诉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