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艰难的选择
“什么？”
牛大达正在清点钞票，根本没有注意到，吴明那边说的是什么。
下一刻，没等他开口追问，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下意识的抬起头，入眼是黑黝黝的枪口，与中年人脸上的冷笑。
“再见......砰！”
一声枪响，牛大达应声倒地，睁大的双眼中，还带着惊异之色。
同时，这声枪响，也好似开战的信号一样。
前后两个方向的马仔们，纷纷从身上掏出枪械，对着吴明几人的越野车开始扫射。
“表哥！”目睹了牛大达被打死，牛大顺目眦欲裂。
手中抱着ak47，牛大顺疯狂的向外开火，子弹不要钱一样打了出去。
三把带弹股的ak47，一把带枪榴弹的m16，组成了强大的火力网。
哪怕对方有六七十人，可对面更多的还是手枪，在这样的扫射下纷纷寻找掩体。
“混蛋，不要只顾着躲，开枪，全都给我开枪！”
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人，抢过马仔手中的散弹枪，招呼着众多手下开始还击。
马仔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对着越野车疯狂开火。
只可惜，这些普通口径的子弹，根本穿不过加装了钢板的越野车。
子弹打在车身上，弹头纷纷弹向一旁，只有道道火星被摩擦而出，显然没有什么效果。
隔着二三十米，交火两三分钟。
场面倒是挺热闹的，可惜吴明这边的人没事，反而是中年人一方，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大顺，开车冲过去，我们的目标是钱！”看到大家打的很有激情，吴明一边给枪口套上枪榴弹，一边对着牛大顺喊道。
牛大顺闻声后也不做声，左手持枪向外扫射，右手在档位上一推，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越野车犹如离弦之箭，向着前方的人群冲去。
吴明一脚踹开车厢内，已经被乱枪打死的田鸡，手中的枪管就伸了出去：“去你的！”
“嗖！”
发射出去的枪榴弹，带着刺耳的破空声。
后面，四辆堵路的汽车中，有一辆瞬间便被打爆，冲天的火光升腾而起。
在冲天的火光下，对面的马仔们，一个个也都震惊了。
他们只是小混混，又不是职业军人，哪里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纷纷露出了犹豫之色。
“再来！”吴明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装上枪榴弹，目标依然是身后的车辆。
第二声轰鸣响起，三辆完好的汽车中，又被打爆了一辆。
剩下的两辆汽车周围，用汽车充当掩体的马仔们，也知道自己成了打击目标。
还活着的几个人，纷纷调头向后面跑去，再也不管什么汽车了。
“老大，这帮人什么来头，火力也太猛了吧？”看着不断闪过的火光，一名心腹小弟，忍不住对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看着再次从车内伸出来的枪榴弹，惊呼道：“卧倒！”
“轰！”
枪榴弹打出去，吴明快速退下弹壳，对于被自己炸上天的几位摩托车枪手，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受到吴明的启发，车内的牛大顺与刘成北，纷纷拉开香瓜手雷，对着周围扔了出去。
一时间，爆炸声不绝于耳，一些小混混趴在地上根本不敢露头，生怕会丢两个香瓜过来。
“老大，真的不行了，我们的子弹，连他们的汽车都打不穿，要不还是先撤吧！”
酣战至此，许多被吓破胆的小混混，都有了四散而逃的冲动。
听到手下们扬言要走，中年人恨不得将牙咬碎，怒吼道：“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会顶不住，都给我狠狠地打。”
说完这话，中年人拿着散弹枪，对着冲来的越野车连开三枪。
三枪打在车头上，加装了钢板的越野车，根本就不为所动，依然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看到真的不行，中年人也没了血战到底的勇气，拉着装钱的旅行箱就向后跑，并高呼道：“顶住，大家给我顶住！”
“嘎吱...”
一脚刹车下去，轮胎发出摩擦地面的声音，汽车稳稳停了下来。
吴明几个纷纷提枪扫射，交火大概有七八十响，前面拦路的摩托车枪手们，少说被打死了十几个人，剩下的也纷纷向后退去。
“哈哈，这帮人真是乌合之众，比那群越南猴子还不经打！”四个人打散了对方几十个，这样的辉煌战果，让蒋老爷子哈哈大笑。
下一秒，一道特殊的枪声，传递到众人耳边。
正站在车窗位置，持枪疯狂扫射的刘成北，应声倒在了车内。
“成北！”看到刘成北跌倒，牛大顺赶紧放下枪，上来查看刘成北的状况。
入眼，刘成北的肩膀上，防弹衣已经被子弹打穿，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不好，有狙击手，大家别靠近车窗！”
蒋老爷子面色大变，自己也手脚麻利的向后一滚，离开了副驾驶的位置。
“嘭！”
前脚刚刚离开，随后便是一发子弹，打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
要知道，刘成北被枪击的地方，可是汽车的左侧车门。而蒋老头的副驾驶位，却在车辆的中右方向。
用脚趾头去想，一个狙击手也不可能，同时攻击到这两个位置，对面的狙击手最少也得是两个。
“有狙击手，最少是两个，而且枪法很准，不像是古惑仔的身手。”半蹲在车厢内，蒋老头目光凝重。
职业枪手，与非职业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说，那些拿枪的摩托党，虽然也能被称为枪手，但是他们这些人，充其量只会扣动扳机。
别说精准射击了，恐怕开了几枪，手枪内还剩多少子弹，这些人都不清楚。
要不然，也不会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被几个炸弹与枪榴弹吓住，还没怎么打就乱了阵脚。
“老爷子，我去解决狙击手，你跟大顺去将钱拿回来。”拉开车门，吴明提着m16，一个飞跃就冲了出去。
看到有人冲出汽车，瞬间又是两声枪响，分别从十二点钟方向，与四点钟方向射来。
吴明双脚落在地上，一个战术前方滚，瞬间将一枚枪榴弹，套在了m16的枪口上。
停下，转身，扣动扳机，继续向前做出翻滚动作。
“嗖！”
枪榴弹带着破空声，在吴明做出第二个战术翻滚，靠在几根水泥管道上的时候，撞上了一颗远方的大树。
“轰！”
爆炸带起的火光，点亮了半个夜空。
隐约中，一名站在树上的人影，在轰鸣中摔了下来，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枪榴弹的爆炸范围，大概在十二米左右，这人就是不死也得被震晕。”看了眼十二点钟方向，吴明又从皮套中，抽出一枚枪榴弹装在枪口上。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见情况不妙，第二位狙击手已经先行离开了。
这一枚枪榴弹打出去，直接炸毁了一个集装箱，却没有看到有人影出现，周围安静的不像样子。
“撤，兄弟们快撤！”远处，中年人拉着旅行箱，招呼马仔们向后撤去。
此时此刻，中年人心中发苦，早知道这帮人这么厉害，他说什么也不敢这么玩。
毕竟，身边这几十号马仔，可都是他立身的根本。要是这帮人被打散了，他这个老板也将是过眼云烟，少不了要被人吞掉的下场。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得卖，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微微回头，看了眼追在后面疯狂扫射，扫的自己人仰马翻，找不到东南西北的蒋老头与牛大顺。
中年人恨不得将手下全部抓住，问一问自己这边十几号人，怎么会被对方两个人，碾的跟被狗咬的一样狼狈。
“老大，别拉着这个了，还是逃命要紧。钱没有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一名马仔从身边跑过，留下了至理名言。
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人，看了看四散而逃的手下，又看了看手中拉着的钱箱，好悬没一口血喷出去。
“我，我...”中年人爱财，可是他更加惜命。
眼见事不可为，中年人脸上闪过挣扎之色，狠心松开了拉着钱箱的手，不再带着这个累赘。
“老爷子，还追不追？”牛大顺手持ak47，看了看身边的钱箱，大口的喘着粗气。
蒋老头对着远方连开十几枪，确定这些人被吓破了胆，不会再回来之后，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追什么，我们是为了钱，难道还真跟他们拼到底啊！”
对面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是不管怎么说，人数上还是占据优势的。
现在，对方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跑。
要是真将这些人逼上绝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十几个大活人。
“回去吧，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警察很快就回到了。”蒋老头左手拉着钱箱，右手提着ak47，背影在月色下拉的很长。
牛大顺一脸伤感，抱着手中的ak47，远远跟在后面，一路上未发一言。
二人回到越野车上的时候，吴明这边早已经结束了。
车厢内，牛大达的尸体，与重伤的刘成北放在一起，看的蒋老头二人脸色发黑。
“成北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有得救？”
“很糟糕，狙击枪的威力很大，打穿了防弹衣之后，还在他身上开了个洞。我用车上的急救包，想要给他止血，可是没有效果。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除非将他送到正规医院，不然这样的伤势他死定了。可是送到医院的话，一旦被警察控制住，他一样要被主神抹杀！”
吴明实话实说，听的蒋老头二人，脸色也慢慢暗淡下来。
牛大达正在清点钞票，根本没有注意到，吴明那边说的是什么。
下一刻，没等他开口追问，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下意识的抬起头，入眼是黑黝黝的枪口，与中年人脸上的冷笑。
“再见......砰！”
一声枪响，牛大达应声倒地，睁大的双眼中，还带着惊异之色。
同时，这声枪响，也好似开战的信号一样。
前后两个方向的马仔们，纷纷从身上掏出枪械，对着吴明几人的越野车开始扫射。
“表哥！”目睹了牛大达被打死，牛大顺目眦欲裂。
手中抱着ak47，牛大顺疯狂的向外开火，子弹不要钱一样打了出去。
三把带弹股的ak47，一把带枪榴弹的m16，组成了强大的火力网。
哪怕对方有六七十人，可对面更多的还是手枪，在这样的扫射下纷纷寻找掩体。
“混蛋，不要只顾着躲，开枪，全都给我开枪！”
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人，抢过马仔手中的散弹枪，招呼着众多手下开始还击。
马仔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对着越野车疯狂开火。
只可惜，这些普通口径的子弹，根本穿不过加装了钢板的越野车。
子弹打在车身上，弹头纷纷弹向一旁，只有道道火星被摩擦而出，显然没有什么效果。
隔着二三十米，交火两三分钟。
场面倒是挺热闹的，可惜吴明这边的人没事，反而是中年人一方，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大顺，开车冲过去，我们的目标是钱！”看到大家打的很有激情，吴明一边给枪口套上枪榴弹，一边对着牛大顺喊道。
牛大顺闻声后也不做声，左手持枪向外扫射，右手在档位上一推，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越野车犹如离弦之箭，向着前方的人群冲去。
吴明一脚踹开车厢内，已经被乱枪打死的田鸡，手中的枪管就伸了出去：“去你的！”
“嗖！”
发射出去的枪榴弹，带着刺耳的破空声。
后面，四辆堵路的汽车中，有一辆瞬间便被打爆，冲天的火光升腾而起。
在冲天的火光下，对面的马仔们，一个个也都震惊了。
他们只是小混混，又不是职业军人，哪里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纷纷露出了犹豫之色。
“再来！”吴明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装上枪榴弹，目标依然是身后的车辆。
第二声轰鸣响起，三辆完好的汽车中，又被打爆了一辆。
剩下的两辆汽车周围，用汽车充当掩体的马仔们，也知道自己成了打击目标。
还活着的几个人，纷纷调头向后面跑去，再也不管什么汽车了。
“老大，这帮人什么来头，火力也太猛了吧？”看着不断闪过的火光，一名心腹小弟，忍不住对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自己也是目瞪口呆，看着再次从车内伸出来的枪榴弹，惊呼道：“卧倒！”
“轰！”
枪榴弹打出去，吴明快速退下弹壳，对于被自己炸上天的几位摩托车枪手，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受到吴明的启发，车内的牛大顺与刘成北，纷纷拉开香瓜手雷，对着周围扔了出去。
一时间，爆炸声不绝于耳，一些小混混趴在地上根本不敢露头，生怕会丢两个香瓜过来。
“老大，真的不行了，我们的子弹，连他们的汽车都打不穿，要不还是先撤吧！”
酣战至此，许多被吓破胆的小混混，都有了四散而逃的冲动。
听到手下们扬言要走，中年人恨不得将牙咬碎，怒吼道：“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会顶不住，都给我狠狠地打。”
说完这话，中年人拿着散弹枪，对着冲来的越野车连开三枪。
三枪打在车头上，加装了钢板的越野车，根本就不为所动，依然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看到真的不行，中年人也没了血战到底的勇气，拉着装钱的旅行箱就向后跑，并高呼道：“顶住，大家给我顶住！”
“嘎吱...”
一脚刹车下去，轮胎发出摩擦地面的声音，汽车稳稳停了下来。
吴明几个纷纷提枪扫射，交火大概有七八十响，前面拦路的摩托车枪手们，少说被打死了十几个人，剩下的也纷纷向后退去。
“哈哈，这帮人真是乌合之众，比那群越南猴子还不经打！”四个人打散了对方几十个，这样的辉煌战果，让蒋老爷子哈哈大笑。
下一秒，一道特殊的枪声，传递到众人耳边。
正站在车窗位置，持枪疯狂扫射的刘成北，应声倒在了车内。
“成北！”看到刘成北跌倒，牛大顺赶紧放下枪，上来查看刘成北的状况。
入眼，刘成北的肩膀上，防弹衣已经被子弹打穿，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不好，有狙击手，大家别靠近车窗！”
蒋老爷子面色大变，自己也手脚麻利的向后一滚，离开了副驾驶的位置。
“嘭！”
前脚刚刚离开，随后便是一发子弹，打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
要知道，刘成北被枪击的地方，可是汽车的左侧车门。而蒋老头的副驾驶位，却在车辆的中右方向。
用脚趾头去想，一个狙击手也不可能，同时攻击到这两个位置，对面的狙击手最少也得是两个。
“有狙击手，最少是两个，而且枪法很准，不像是古惑仔的身手。”半蹲在车厢内，蒋老头目光凝重。
职业枪手，与非职业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说，那些拿枪的摩托党，虽然也能被称为枪手，但是他们这些人，充其量只会扣动扳机。
别说精准射击了，恐怕开了几枪，手枪内还剩多少子弹，这些人都不清楚。
要不然，也不会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被几个炸弹与枪榴弹吓住，还没怎么打就乱了阵脚。
“老爷子，我去解决狙击手，你跟大顺去将钱拿回来。”拉开车门，吴明提着m16，一个飞跃就冲了出去。
看到有人冲出汽车，瞬间又是两声枪响，分别从十二点钟方向，与四点钟方向射来。
吴明双脚落在地上，一个战术前方滚，瞬间将一枚枪榴弹，套在了m16的枪口上。
停下，转身，扣动扳机，继续向前做出翻滚动作。
“嗖！”
枪榴弹带着破空声，在吴明做出第二个战术翻滚，靠在几根水泥管道上的时候，撞上了一颗远方的大树。
“轰！”
爆炸带起的火光，点亮了半个夜空。
隐约中，一名站在树上的人影，在轰鸣中摔了下来，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枪榴弹的爆炸范围，大概在十二米左右，这人就是不死也得被震晕。”看了眼十二点钟方向，吴明又从皮套中，抽出一枚枪榴弹装在枪口上。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见情况不妙，第二位狙击手已经先行离开了。
这一枚枪榴弹打出去，直接炸毁了一个集装箱，却没有看到有人影出现，周围安静的不像样子。
“撤，兄弟们快撤！”远处，中年人拉着旅行箱，招呼马仔们向后撤去。
此时此刻，中年人心中发苦，早知道这帮人这么厉害，他说什么也不敢这么玩。
毕竟，身边这几十号马仔，可都是他立身的根本。要是这帮人被打散了，他这个老板也将是过眼云烟，少不了要被人吞掉的下场。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得卖，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微微回头，看了眼追在后面疯狂扫射，扫的自己人仰马翻，找不到东南西北的蒋老头与牛大顺。
中年人恨不得将手下全部抓住，问一问自己这边十几号人，怎么会被对方两个人，碾的跟被狗咬的一样狼狈。
“老大，别拉着这个了，还是逃命要紧。钱没有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一名马仔从身边跑过，留下了至理名言。
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人，看了看四散而逃的手下，又看了看手中拉着的钱箱，好悬没一口血喷出去。
“我，我...”中年人爱财，可是他更加惜命。
眼见事不可为，中年人脸上闪过挣扎之色，狠心松开了拉着钱箱的手，不再带着这个累赘。
“老爷子，还追不追？”牛大顺手持ak47，看了看身边的钱箱，大口的喘着粗气。
蒋老头对着远方连开十几枪，确定这些人被吓破了胆，不会再回来之后，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追什么，我们是为了钱，难道还真跟他们拼到底啊！”
对面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是不管怎么说，人数上还是占据优势的。
现在，对方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跑。
要是真将这些人逼上绝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十几个大活人。
“回去吧，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警察很快就回到了。”蒋老头左手拉着钱箱，右手提着ak47，背影在月色下拉的很长。
牛大顺一脸伤感，抱着手中的ak47，远远跟在后面，一路上未发一言。
二人回到越野车上的时候，吴明这边早已经结束了。
车厢内，牛大达的尸体，与重伤的刘成北放在一起，看的蒋老头二人脸色发黑。
“成北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有得救？”
“很糟糕，狙击枪的威力很大，打穿了防弹衣之后，还在他身上开了个洞。我用车上的急救包，想要给他止血，可是没有效果。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除非将他送到正规医院，不然这样的伤势他死定了。可是送到医院的话，一旦被警察控制住，他一样要被主神抹杀！”
吴明实话实说，听的蒋老头二人，脸色也慢慢暗淡下来。